皇帝黑着脸一副不敢置信的开口问“你是说四儿一直都被人投毒?”究竟是谁?竟敢做如此害人之事?
谢初瑶点点头说“是的,皇上。”说着,她把心脏放了回去,然后又指着里面的肝脏说“就算四皇子这次没有中毒而死,只怕也是离死期不远了,他的肝脏早就开始萎缩了!”
当初他救自己一命,自己还他一个真相,也算是报了他的救命之恩吧,只是心头总有些堵,如果当初在梅方镇的时候能给他把这毒素给诊出来,那么这四皇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一时间,她又想起了上前自己给商靖承治瘟疫的时候发觉他体内还有另一种毒素的存在,她心里害怕,不知道是何人要害他,也害怕他会像四皇子一样突然就毒发身亡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心烦意乱。ii
“谢大夫,你说得头头是道,倒是你也不能排除这次的毒不是你下的!”仵作这时出声说道。
这个女人确实有两下子,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的罪给定下了,要不然不好交差啊!
谢初瑶像是看笨蛋一样看了他一眼说“这下毒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四皇子身体里被长期投毒的,而能知道的只有下毒者本人,你说我平时与这四皇子没有往来的,怎么可能会给他下毒呢,他身体里的毒素最少有五年之久,而那个时候我连宫都没有进过!”
她就事论事,一点也不怕他。
仵作一下子没有了声音,尸体是最有力的证据,而且现在皇帝也在这里看着,他也没有办法做手脚,看来这次想要钉死她有点难了。
“可是,那绢帕是怎么回事?”皇帝突然间发问,让仵作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看来皇帝也并不相信她的啊!
谢初瑶恭敬的说“回皇上,那绢帕确实是臣女之物,但是臣女前些日子在伽罗寺的时候把绢帕给弄丢了,当时也不知道是谁捡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看来是被有心人给拿来作文章了呢!”她也是刚才才想起来的。
而那天她给赵心兰的母亲看过诊,其中的阴谋诡计她不去深想,但是心里已是知道是何人在害她。
皇帝也不是个蠢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有人在栽赃这个孩子呢,只是刚才证据确凿,而且还牵及到他的血脉,心里多少失了些理智,现在再细想,从刚才一开始,他那三儿子还有赵家父女便一直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看来这件事牵扯的人有些多啊!
想通了这些,他的脸色沉得犹如一滩死水,吓得候在门口的李德海都低垂了头颅,不敢去多看他一眼。
商靖承看着谢初瑶,嘴角隐隐地勾起了一抹笑意,看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