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说话间，那边，夏雪已经进来了。

回来面对老爷子，夏雪的心，是愧疚的要死的。

于是走过来一看到老爷子，夏雪就情不能自禁，直接眼泪流的稀里哗啦的。她在夏家，都没有这样哭过来着。见老爷子看过来，夏雪直接就跪下去了，双膝着地之后，跪行到了老爷子的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女士一边哭着，一边跟老爷子说对不起。完了还跟老爷子磕头，场面一度看的江映月都瞠目结舌了。

老爷子一直忍者，吊着情绪都没有发作来着。结果被夏雪这么一弄，老爷子一双眼睛也掉起了眼泪来。

终究，是老了。

这要是换做年轻的时候，他大约也是像是楚寒城那杨就杀伐决断了。哪儿可能会在这儿流眼泪。

大约也是因为刚才江映月说的那番话，所以，老爷子还是对夏雪伸出了双手去拉她起来。

“你起来，起来说话。”

夏雪说推开老爷子的手，只是抬头看着她，看到老爷子也落了几滴眼泪之后，更是愧疚不已。

“对不起，是我爸妈，我这一辈子，也赎不清夏家欠楚家的罪了。我知道，我已经是千古罪人了，我不配做楚家的人。”

“事情，果然是他们做的。”

老爷子确定是确定，但是听到夏雪这么说，心中是连最后一丝幻想都破灭了。

“爸，对不起，都是我，是我不好。你要怪要罚要打要骂，我都接受。是我做的不好，才让两家的联姻走到这样的一步。是我不好，是为做得不够好。”

“儿媳啊，和你没关系。我只需要你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夏雪知道了，应该是比楚家任何人都更要早知道一些。

但是，她没有告诉他们任何人。

站在她的角度，老爷子也能理解她。可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老爷子还是觉得难过伤心的。

夏雪也没办法在老爷子面前说假话的：“他们回国的时候，哪天我知道之后，出去住了酒店。就是哪天，爸，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原谅我没办法第一时间来告诉你这件事情。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是，身为女儿，我实在是没办法把他们做的这种事情说出来的。我……我实在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