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成功转移月琉熙的目光。
“那么后来呢?郡主还没有说公孙欣欣姑娘明明已经在怡红院声名鹊起,可是现在怎么会一点盛名都没有了呢?”这话里面满满是杜润生这个常年在花街柳巷寻花问柳的风流公子哥对于失去了一睹佳人风采的遗憾和不甘。
月琉熙没忍住“噗嗤”了一声,似乎没有想到杜润生现在纠结的,头一个迫不及待问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问题,完全违背了官场那些个人精一贯作风。
只是这个问题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讲解的,月琉熙就算再想把这个问题给解释清楚,甚至来一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什么的。
然而有心无力,这确实不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她本身就不需要解释。
“青楼这种地方本来就是看的一层皮相。更遑论怡红院这等规模的风月场所自然是以新鲜和年轻的貌美作为资本。还有更加至关重要的一条……”月琉熙冷静地说着,在这里却又是一顿,卖了一个关子,只去瞧杜润生的反应。
杜润生果然被月琉熙这个悬而不言的问题吸引得不行,也没空用自己的脑袋好好地去想这个他本来就应该知道的答案,只是伸长了脖子好奇着,巴心不得月琉熙能够将这“至关重要”的一环进行公告。
月琉熙叫杜润生这幅模样,眼中那不可说的色彩又晦暗变换了一下,让人不易察觉的神情,转眼又被那似笑非笑的面皮给代替,月琉熙抬头笑看了杜润生一眼,继续道“杜户部侍郎不是怡红院的熟客吗?难道还不清楚这地方的特点?”
杜润生被她卖关子得心痒痒得不听行,更是不想用自己的思维进行思考。他只是摇了摇头,屏息以待着月琉熙的解密。深怕自己呼吸一重惹得月琉熙又将那倒口的解密给吞会了肚子。
月琉熙成功被逗笑,看杜润生的样子似乎是在看自家的笨拙愚蠢的小貂狗——当然杜户部侍郎并不知道原来月琉熙郡主是这样看他的,不然,杜润生对月琉熙肯定是没有这么高的好感的。
月琉熙回答道“怡红院这种找乐子的地方当然是那些个懂得分寸知道好歹晓得情趣的妙人才是那些个男人喜欢的。谁会喜欢在自己花了大把钱来找快乐图享受的时候被一张臭脸招待啊。”
“臭脸这两个字,郡主大人说得重了,就算公孙欣欣姑娘在板着一张水嫩的脸蛋,再冷冷的脸色也是具有水仙花香的。哪里见过水仙花仙子是能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玷污的?”杜润生立马对于月琉熙用这个有些难听的词语来形容公孙欣欣表示反对。
至于月琉熙所说的这个至关重要的青楼女子的本领。杜户部侍郎要说知道也可以说是知道,要说不知道,他也确实不知道。
说是知道么,在怡红院这么久,就算杜润生有意回避逃避,视而不见,但是这些东西就想像是空气一样,根深蒂固的存在着,当然会使杜润生耳濡目染。
说是不知道么,既然杜润生故意去忽视无视逃离怡红院的黑暗和缺点,所以杜润生确实是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知道青楼这种东西的肮脏。月琉熙就这样的揭露剖开了这些漂亮假象之下的蛆虫。
杜润生作为一个天真无邪的单纯青年人,对于身在怡红院里面,却对于怡红院那这个肮脏黑暗的地方是视而不见的,他只看得到那些美好的部分,如同青楼女子姣好的面容,比如说青楼女子对于曾经有情的恩客没有希望的等待。
明明才知道公孙欣欣这个人,明明只是听别人讲了讲公孙欣欣的事情。杜润生却立刻因为她只是说了一句公孙欣欣的坏话而进行不赞同。月琉熙也不对杜润生这种立马痴汉的行为再多评价,只是顺着杜润生的话道“嗯,水仙花仙子,这确实是当时人们盛极一时对于公孙欣欣的评价。一般人也是同杜户部侍郎大人一样,对于公孙欣欣更多是怀着不可亵玩的尊敬态度。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