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以在无聊的时候打闹你,也可以在悲伤的时候求救你,更重要的是,还可以一起同生共死——像土匪头子这样的人多半是江湖兄弟至上的,如果有了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解决不了的案子就直接摆到土匪头子的面前,就算土匪头子用上了这条命帮你,他以及他的家人也不会不懂事的怪责你。
自然那群土匪是很乐意于打笑这老大的,纷纷笑成团“得嘞,得嘞。不告诉嫂嫂,告诉未来的小娃娃的!让他看看他爹是多么的不讲人性!”
那土匪头子也是笑着虚虚对那群土匪一比自己的拳头“你们这帮混小子。”
土匪军师乘着这群人打闹的当口,想去伸手将公孙欣欣拉起来,但是又考虑到这似乎不妥。便蹲了下来,直直的面试着公孙欣欣“姑娘不必焦急或者担忧,虽然我们是粗人,是土匪,是山林里面的强盗,但是我们是不会滥伤无辜的,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是不做的。”
公孙欣欣看着这温和和她说话的土匪军师,眼泪又要出来了。
旁边的土匪头子也是放松了下来,笑着一张长满了疤痕的脸“对啊,对啊,酒家媳妇可不让酒家做这样的事情,酒家这个拦路抢劫的事情用我媳妇的话来说还是打家劫舍呢!”
土匪军师黑线“这是劫富济贫!”
土匪头子也不管“嘿嘿嘿”笑着挠头。
那土匪军师又继续对着公孙欣欣好言道“姑娘和你这…秀才情郎,这只身二人却是危险,特别是姑娘你……怎么……?”他说的含蓄,目光示意性地大量公孙欣欣。
公孙欣欣下意识地后退,也知道他说的什么。
她生得好看,如同水仙花,怎么能在这样一个懦夫的陪同下只身上路呢?
土匪军师见又吓到了公孙欣欣自然百般无奈,还是好言道“这确实是太危险了。”
公孙欣欣也知道这人是关心自己,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们这群土匪强盗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还是顺从道“公子所言甚是。是小女子思虑不周……”公孙欣欣又看了一眼,还跪趴在泥土上面的自己的情郎,嗫嚅着唇说“实不相瞒,小女子是陪同我的郎君来进京赶考的,还没有碰上过这样的事情……你们,要取便取了小女子的性命就是,小女子一定不多言半个字,还请各位大侠放过我那要考取功名的郎君。”
旁边的土匪头子听了公孙欣欣的话,暴脾气一上来,差点挽起自己的袖子“我说你这臭娘们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老子都说了老子是劫富济贫的好人,不砍杀无辜,杀你做甚?!至于你这郎君嘛……”
那土匪军师截过了土匪头子的话,还是温和的安慰道“是的,我们不伤害你们,也不伤害你这郎君。甚至可以不抢你的钱财。”但这事情他毕竟做不了主,一抬头去看土匪头子,说道“我们还没有缺钱到要用弱女子的钱物的时候。”
这话也是双关了。
土匪头子蔑视地看了一眼那书生,“老子可没有这么没骨气!”
公孙欣欣可管不了他懦夫的人格是不是受了损害,她现在能够保住他们两人的命本就是不容易。现在听到自己用来上京的钱竟然也完好无恙,喜极,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土匪头子最是见不得女人眼泪的,手足无措道“你又哭甚?可是还有什么要求?”
公孙欣欣迎着土匪军师同样疑惑不解的目光,察觉了自己的失礼,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勉强挤出来笑容“我就是太高兴了,让英雄笑话了。”
土匪军师自然知道喜极而泣的道理。还没来的及再说些什么。
一个似乎从山上面下来的土匪,那新来的土匪先是看了还跪着带眼泪的公孙欣欣,在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公孙欣欣的小情郎,深深地皱了皱眉头,最后有些不情不愿地到了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