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简直像是只快乐的小鸟。
    糖糖扑到了郝燕的怀里,再由她抱上了车。
    幼儿园距离壹号公馆非常近,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不过这样短的距离里,郝燕还是一直将脸偏向了车窗外,像是有些不愉快。
    糖糖十分机灵的发现了,歪着小脸从后面问,“妈妈,你怎么了?”
    不等郝燕出声,秦淮年笑着替她答,“你妈妈吃醋了!”
    郝燕:“……”她没想到秦淮年这么直接当着女儿面说出来了。
    郝燕脸都窘红了。
    糖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鬼精鬼精的分析道,“妈妈,是不是因为有漂亮的阿姨喜欢爸爸,所以你吃醋了?”
    郝燕尴尬。
    糖糖又将小脑袋转向秦淮年,“爸爸,妈妈吃醋不高兴了,怎么办?”
    秦淮年笑着看向女儿,眸光别有深意的保证道,“糖糖别担心,等晚上睡觉时爸爸会哄好妈妈的!”
    “怎么哄呀?”
    糖糖一脸天真。
    郝燕再次:“……”你够了!她差点被唾沫卡到。
    听着秦淮年的虎狼之词,她耳根子都红的发烫。
    郝燕坐不住了,清了清嗓子,转移女儿的注意力,“咳,糖糖,妈妈今晚下厨给你做芙蓉虾好不好?”
    糖糖立即被吃的吸引。
    郝燕红着脸,悄悄瞪了眼眉眼慵懒的秦淮年,真是太坏了!隔天上午,周末。
    郝燕和秦淮年一起去了机场,为秦歆月送行。
    秦歆月的行李已经办理完托运,此时正在安检口,和父母恋恋不舍的抱在一起,秦屿也在,盯着一头卷发抱着肩膀,脸上虽然挂着顽劣的笑,但眼底也流露出些不舍。
    秦歆月的父母打扮的都很雍容华贵,看起来就是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面上呈现出富态,很少会劳心。
    他们虽舍不得女儿,却对秦淮年的命令很支持,当然也是不敢有异议。
    秦淮年掌管着秦氏,旁系亲属几乎都要仰仗于他。
    秦淮年分别叫了叔婶。
    郝燕微微颔首,秦歆月父母沉浸在女儿要离开五年的忧伤中,也没有过多精力社交。
    秦屿看到郝燕倒是冲她抛了一记眉眼,不过下一秒就被秦淮年危险的眼神警告,悻悻的收敛了。
    广播里双语催促着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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