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将自己的脑浆作为礼物送给我,那好像是她自作主张干的事情吧,我又没有暗示她。
再说、那玩意可是她的大脑,说是珍贵无比,难道不对吗?
诶!等等、你的意思是她也回想起来了?”
铃月嘴角一翘“你终于感到紧张了。”
“紧张!”介摸了摸鼻子“我为什么要紧张,她以为她是你啊,会让我不舍、会让我在乎。
要不是你要收留那家伙,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听到这话,铃月再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心中却没有多少生气。
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有些欣喜。
是女人就会喜欢攀比,铃月也不例外。
虽然舞的遭遇令人同情,但当介将舞和她对比,然后作价一文不值的时候。
那不管她再怎么同情,心中的欣喜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的。
沉默了几息,她轻声道“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尤其是舞她这些年吃了很多的苦。
她的家人因为叛乱而死,她的师门也因勾结妖物被剿。
而该回去看一眼的舞,非但没有回去,甚至对着这一切视若无睹,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才留下悔恨的泪水。
这一切说到底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你不能取得她的原谅的话,那我也一样不会原谅你的。”
介无语道“假如她已经被怨愤蒙蔽了双眼,铁了心要破坏我们的关系呢?”
铃月沉思了几息,刚想说几句软话,可回想起介的为人,她脸色一冷淡淡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介无奈的一叹,只好点了点头,心中思索着如果那孩子不打算原谅她的话,那就只好动用幻术了。
事实上介也不觉得亏欠舞多少,将她带入希望城,这何尝不是帮了她一把。
如果放任她记忆恢复,早早的赶回甲斐的话,那舞的结局大概率会是在叛乱中身死,或者被打上妖怪的标签,最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当然、也会有其他结局,复仇之子、甲斐余孽等等,这些都有可能,无非几率小了一点,然后就是对比起希望城的生活差了一些。
一连好几天,介不是在各种讨好铃月,就是在淫靡放浪中肆意妄为。
因为多年没有得到慰藉的原因,铃月也难得没有节制,陪介狠狠地在殿里放荡了几天。
至于铃月之前嘱咐的去给舞道歉补偿这件事,则早被二人忘到一边了。
不过他们虽然忘记了,但舞却没有忘记,在得知介回到希望城以后,舞不可抑制的回想起了过去那些不堪。
即便她依旧对介无比的畏惧,但在怒火的支配下,她还是舍身向介发起了挑战。
可惜的是她闹腾了半天,压根连介的影子都没能看到。
铃月虽然对她无比的同情,但说到底介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何况这几天里,介从心灵到身体,对铃月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早已被爱欲淹没的铃月,即便有心助她,也架不住介那无穷无尽的柔情蜜语。
当然、最重要的是介就那么毫无形象的住在殿里,连衣服都不穿,铃月为人堂皇大气,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舞冲进来,观赏她丈夫的赤身裸体吧。
就这样,直到介临走前,舞也没能见他一面。
空阔的会议室里,以万花筒小队为首的一众木叶忍者,整整齐齐的坐在两侧,会议室角落里,拉克丝一脸疲态的靠在沙发上等待主人的到来。
因为担心会被鼬暗杀的原因,这半年来,拉克丝除了借着宇智波一族对外购买物资的机会,伺机回家报了几次平安,几乎都没敢离开过宇智波基地。
并非是单纯怕死,她虽然怕死,但还没有害怕到连家都不敢回的地步。
主要原因是止水所说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