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介继续说:“其实有时候交心并不需要双方耳鬓厮磨,抉择一样可以表明心中的自白。”
“你这个人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其实却什么都在意。”
“将一切埋在心里是种很好的自我防护方式,敌人会摸不清你的意图,但导致的是却在乎你的人也一样靠不近你。”
“就像你去请教绿叶一样,明明坦诚相见就可以了解一切,你却非要假惺惺的包个礼物,旁敲侧击的去探听,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绿叶差点将你当成敌人来对待。”
“你都看到了?”高槻泉脸色有些泛红。
介含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刺激她的话。
“那么.......。”话刚出口,高槻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兀的眼睛睁大,变了脸色。
顿了顿、她寒声道:“那么之前.......,之前你也听到了,对不对,我被人刺杀你你都看在眼里,是这个样子吗?”
话落、高槻泉目光死死的对上介的视线,似乎是想分析他接下来的话是真是假。
略一沉思、介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
高槻泉脸色一青:“你居然.......。”话说了一半,她惊声道:“等等、难道.......那两个家伙也是你派去的?”
听到这话,介果断摇头:“你在说什么傻话,干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且想对你出手的话,在地下室时我就动手了。”
高槻泉质问道:“根本没有人知道我要去那里,信号弹也是你交给我的。”
“如果他们是单纯的为了政府使者而来的话,那意义何在?付出两个人的性命,仅仅交换一个摸不清来头的家伙?”
介摸了摸下巴:“我猜是想挑拨离间吧,你想、如果当时没有芳村功善为你挡那一击,那么在我不出手的情况下,你可以说必死无疑。”
“这样一来,芳村功善一定愤怒的将他们撕碎,即便芳村功善不杀他们,他们也一样可以自绝而亡。”
“这样一来,政府一定会怀疑芳村功善有了异心,而恰好刺客已死,芳村功善又拿不出洗白自己的证据,结果就会是反目成仇。”
“一旦没了政府的支持,芳村功善的势力一定会大受打击,这样一来小丑的机会就来了。”
听到这番话,高槻泉狐疑之色一闪而过:“是这样吗?”
介点点头:“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
闻言、高槻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有些事就犹如雾里看花,模模糊糊不清不楚,她也琢磨不明白。
虽然直觉上告诉她,这件事极有可能是介策划的。
但正如介所说的那样,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对她动手,这一点高槻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自始至终她从未将芳村功善代入,虽然她愿意做出配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明白了芳村功善的决意。
但她并没有将芳村功善的行为考虑在介的计划中,因为她自己也没想过芳村功善会为她抵挡那必死的一击。
而且她自信,他们父女间的感情,除了他们之间没有人能理解,她从不认为介能看透这一点,并加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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