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习惯呢。”紫儿与焦渥丹把马拴在树上,正躺在树荫下休息片刻。
“现在栎桐那小子身手也不得了,咱们从他眼皮子底下摸出来费了不少力气呢。”紫儿纵马飞驰,心情畅快无比。
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以后就变得物是人非了呢?
那些人,那些事,再也回不去了。
她又变成一个人了呢。不,现在她身边还有焦渥丹。
这一次紫儿与焦渥丹出来没有告诉风桥,告诉风桥以后依风桥的性子,不把他以前的宝剑挖出来,屠了整个在圣泉的拈花教才怪呢。
那时候紫儿都拉着风桥没让他屠城,如今她又怎么能让风桥做下这等糊涂事。
正好那个从南疆叛逃出来的拈花教圣女冉奴给梅栎清的丫鬟石青下了药,宝蓝因会些许医术与蛊术特地被叫到了如意阁里面给石青医治。
如意阁阁主邹源对石青那宝贝的劲儿,宝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也有借口不告诉风桥她与焦渥丹两个人要去南疆的事情,更有借口搪塞她为什么不告诉风桥梅栎清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
有些苦有些痛,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没多久冷月观会按她信里面的意思把风桥叫回去。这一别以后,没有几十年的功夫,他们两个人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梅栎清死了的事情就让别人告诉风桥吧。
“是啊,没有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感觉确实不太一样了呢。”焦渥丹回忆道
“蓝将军还有那三个小姑娘回到了西北大营,她们一定在勤学苦练,准备接下来的番邦之战吧。咱们这一行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知道了秦王和南疆在搞什么名堂。”
焦渥丹自我安慰着,尽量不去想那些令人伤感的事情。
紫儿搭腔道“你说的没错,虽然栎清她…起码咱们知道了南疆勾结了西凉在训练鬼卫队,可能南疆还与赫赫、鲜卑训练了其他独有的特殊的部队,就准备和咱们大魏一决高下呢。如果等开战的时候才知道,那才是大事不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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