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栎清几乎不带喘气地完这些话,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忘了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
最高心莫过于谢博宇,谢博宇总归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了些回报。
谢博宇从背后抱住梅栎清道“原来和我感情这么‘深厚’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咱们先回青云观要紧。”梅栎清道“有什么话儿,等咱们有空的时候再。”
梅栎清和谢博宇牵着手往青云观走回去,完全无视了梅栎怡站在悬崖边上,梅栎怡站在悬崖边上,一时间有了轻生的念头。可一想到刚刚被她推下去的吴氏的丫鬟的惊声尖叫,梅栎怡又把脚收了回来。
她不必为了梅栎清这样的贱人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梅栎清嘴上的好听,男人不都一个样,她就不信了没有梅栎清,谢博宇不会娶她为晋王府正妃。
她要名副其实坐上那个位置,无论京城梅家两姐妹都不曾得到的位置。
紫儿见梅栎清和谢博宇感情更近一步了,故意走到她身边道“当初为师什么来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明明很简单的事儿,当初你非得想那么复杂。如今不还得照为师的话去做,还平白无故让你二妹妹捡了个大便宜。你别忘了,你嫁过去以后还要对她的牌位执礼呢。”
“紫儿师父!”梅栎清不好和紫儿她的二妹妹梅栎宁还活着的消息,佯怒道“那都是事儿,不算什么的。”
难得看见梅栎清嘴硬的一幕,听见了梅栎清的话的人都憋不住笑起来,好像刚刚的危机已经隔了很久远一样。这些人中,除了谢博宇是例外。
“紫儿师父。”谢博宇随梅栎清叫自己明面上的侧妃为师父“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本王不让卿卿做,其他人也不会知道的。难道他们还扒拉着门缝儿盯着我们呢。”
“讨厌!”梅栎清话一出口,脸色更红了“谁,谁会扒拉门缝儿看我们?不许这样的话。”
谢博宇将梅栎清的手攥得更紧了“好好好,不就不。哎,这就是青云观?看起来和普通的道观不太一样啊。”
梅栎怡跑着跟了上来,离众人还隔着一段路,好像不敢靠近一样。
听到谢博宇这话,紫儿默默翻了个白眼,谢博宇就装吧!当初他对青云观都快比自己还熟了,现在装什么第一次见的样子。
“嗯,青云观格外古朴雅致,有许多见不到的奇景儿。咱们有功夫的时候,我带你进去转转。”梅栎清很坦然向熟人展露自己和谢博宇的亲近。
梅十十分复杂地看向两人,不一会儿眼神又飘远了,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似的。
谢博宇看见帘没看见。
梅十拐跑梅栎清的时候可没有和他商量!
如果不是他在西北大营找到梅十当初留下来的那封信,他都快找梅栎清找疯了。
虽然知道了梅栎清的下落,也明白了一些梅十的苦衷,但他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梅十。
“卿卿我就不进去了。”谢博宇道“我还有别的事儿,等晚上我去雍丘梅家接你。”
梅栎清很想问谢博宇还有什么事儿,但想到在青云观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方便详谈,点点头道“嗯,阿茂你去忙你的吧,等晚上咱们再见。”
她也要把金蟾的事情处理完了,把老祖宗要带的座儿给拿走。
“梅十,你随我来!”谢博宇怒瞪着梅十,梅十不好不跟着去。
“得勒,咱们现在进去以什么借口去啊?”风桥道“咱们还不如先到雍丘梅家呢。”
“这不简单!就真官差来了把假官差赶走了,咱们进去不就完了?”焦渥丹道。
“万一假官差也在里面呢?”风桥反问道“这不弄巧成拙了?”
“咱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