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便足。而我棋子少,便要委屈一些。”
李玄都看了天宝帝一眼,眼神中虽有偏激戾气,但也自有一股精气神在,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小觑这位年轻帝王。
天宝帝问道“清平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下棋吗?”
李玄都摇头道“不知。”
天宝帝推动一枚过河小卒,又问道“清平先生觉得自己是棋盘上的什么角色?”
李玄都看了眼棋盘,回答道“大约是‘車’。”
“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确符合清平先生的身份。”天宝帝点头赞同,又问道,“那么谁是‘将’?哪位‘将’能驱使清平先生这样一位‘車’?”
李玄都没有正面回答“阁下是‘帅’。”
天宝帝再次推动小卒,将死了老帅,轻声道“‘帅’只能拘束在九宫格中,可能最危险的敌人就在身旁,甚至连自己的棋子都有可能困住他,接下来便是‘将军’和满盘皆输。”
李玄都道“内外交困。”
“正是。”天宝帝深深看了李玄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