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总没底,因为景喜这个女人她在军营里厮混过,也在战场上见过血。
这会儿她的语气里透着些森然寒意,宣凝便不敢再故意激怒她了“那你接着说。”
景喜便一步步‘诱敌深入’“他们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待你,恐怕是因为他们不是本地人。把你丢在这里之后再连夜离开,大宣国这么大,你日后上哪儿找去?”
“…………原来如此吗?”对,宣凝回想着先前那个狐媚子的声音,确实不是南地的口音。
可他们那样羞辱过自己之后就打算跑掉吗?不可能!他们一个也别想跑,包括眼前的景喜!
景喜见宣凝沉默了,便继续道“‘他’就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所以才把我也关在这井底的,等过两天,上头的人肯定就会把我先捞上去的。
至于你么,或许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或许捞起来打昏丢到荒郊野外,总之在你不省人事的时候,‘他’肯定已经逃之夭夭了。
当然我是不希望‘他’离开的,因为我希望‘他’能呆在鸠城,永远。毕竟鸠城才是我的家,郡主能懂我现在这种心情吗?”
“懂,当然懂了……”宣凝如是的说着,心中却有自己的打算,她当然也想把人留在鸠城了,最好是留在鸠城的监狱里,永远。当然了,这口井也不错。
于是她便问景喜“你不是说上次你醒来过一次吗?那你应该知道‘他’平时是在什么地方落脚的吧?”
“上一次我虽然是在他的住所里醒来,但是我并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具体方位,只有一个标记。”
“什么标记?”宣凝问。
景喜淡淡道“不好说,但是我可以画出来,不过就算画出来一般人应该也找不到。”
宣凝急了“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不知道‘他’老巢在哪里?”
“可是盛廷知道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盛廷去过那个地方,并且认识‘他’。”景喜道,
“我可以把这个标记画下来,你帮我带口信的时候,顺便把这个标记交给盛廷,那他就能找到我了。”
“那你就先想办法把这个标记给画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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